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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无问山招收弟子的第一步，就是要看清自己。

    而这，别说是这些实力还不强的外门弟子，即便是境界到了周放歌叶落尘那种级别的存在，也未必就真的能够把自己看个清楚透彻。

    与之相反的是，有一些人明明自己的实力不强，却把自己看了个彻底，好比之前领着苏鸣去找那小岛的老人，老人家实力是不强，还没有脱离肉体凡胎，但是他的心境，却极其澄明。

    这也是另一种人生吧。

    广场四周，这个时候说话议论的声音已经小了下来，之前那个大声询问长老的内门弟子寻青，也在盯着金色虚空之门里面。

    门的那边，苏鸣正在经历一番天人交战。

    因为他看着另外一个自己，却迟迟没有等来第一问。

    按照他的理解，既然是叫叩心三问，那就表明会有三个问题，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难，先不说他自己的心性怎么样，可等了这么久，你丫倒是问啊！

    结果他就这么看着另一个自己，那个‘自己’也在看着他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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